我在床上靜坐了一會,窗外的鳥不厭煩的叫著,平添幾分噪意,陽光順著敞開的窗洋洋灑灑的照進來,一時之間,讓人有些溫暖的錯覺。,長時間的久坐使我的下半身有些僵硬,於是我起身下床,活動這具發麻的身體。緩慢的腳步與沉默的視線協調著看遍了這間熟悉又陌生的房子,近乎是早有預料地又直直對上牆角上方那抹刺目的白。,發病以來,我清晰的知道我忘了許多事情,重要的或不重要的,隻徒留一些感覺,便離我而去,大多數曾經的記憶現在回想起來也在腦海中被模糊處理,隻留一些實在揮不去的深刻留在心底。。